周慎听到后,吃惊地说:“你还同时伏击了鲍鸿所部和袁滂所部?你如何猜到我官军一定会大举出击,从而提前设伏的?哎哟!”
还没等周慎说完话,张绣又甩来一鞭,说:“若再敢以如此口吻对我兄长说话,小心了你的狗命!”
马超笑道:“如此蠢货,杀掉反而还脏了刀。先留着吧,带到长安城之下,让皇甫义真好好看看,他的将军在我军这里,打击长安守军的士气。”
“少主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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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超收拾完周慎之后,没过半个时辰,坐镇在长安城直城门之上的城楼的皇甫嵩,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颤抖的右手里,正紧紧地捏着两张粗糙厚实的蔡侯纸。
浮肿的双眼,看着两张蔡侯纸上的几行字,皇甫嵩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想,他又着了马超的道。
皇甫嵩无奈地撒手,两张蔡侯纸飘落于地,只见两张充满折叠痕迹的纸上,分别写着“末将鲍鸿率一千五百骑出城,中伏,骑兵损失殆尽,仅剩四五十骑回城”和“末将袁滂率军出城,于渭水畔遇西凉车队,击之,车队之人尽为西凉士兵,后逃,又一部西凉铁骑杀来,末将仅以身免”。
看完信件,皇甫嵩不忍头痛,用手指使劲地按压太阳穴,但痛感丝毫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剧烈。
正当皇甫嵩头疼欲裂时,城楼两旁的大鼓突然被猛烈击打,吓得皇甫嵩一哆嗦。
皇甫嵩刚想训斥鼓手,却又听见有军士高声大喊:“敌袭!敌袭!”
紧接着守城士兵们纷纷手忙脚乱地跑到垛口旁,支起弓弩。皇甫嵩意识到了什么,跑到垛口旁,立即看见在长安城以西的平原之上,正有大股人马,拥着无数旗帜,徐徐向长安城袭来,不是西凉铁骑又是谁?
西凉铁骑如往常一样,又在太液池与神明台之间的广阔平地上,整齐列队,阵前有一杆大纛,大纛之下赫然就是马超。
马超看向直城门之上的城楼,见皇甫嵩果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