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马超如此支持,狠狠地打了众军官的脸,鞠义心里像吃了蜜似的甜,乐呵呵地审视帐内匍匐在地的军官们。直挺挺地跪着的他,在一众匍匐在地的军官之间显得十分鹤立鸡群。
马超看鞠义的尾巴翘得那么高,也有些看不过去了,不满地拿剑指着鞠义,说道:“不光是他们,鞠义你也一样,先登营是吾命令你为吾建立的,同样不是你的宗兵、部曲,可别犯了糊涂。”
鞠义的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他道:“主公您是知道的,我鞠义一向最听主公的话啦。”
匍匐在地的众军官听了,心里都是在暗暗吐槽:是谁昨天因为抗命不尊,头一个被关禁闭的?
马超略微满意了些,说道:“那就好。”
马超再次看向这些不识时务的军官们,心里知道这次得让他们知道教训,不然不会把他的话永远放在心上。
故而马超又坐下了,说道:“以后都给吾记好了:在吾军中,没有什么部曲不部曲的,所有部曲都是吾的部曲。二三子不要想着威逼利诱,让部下士兵作二三子的私兵部曲。吾为了从韩遂手中抢来这十万余军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谁要是和吾争抢,那吾保证,他的下场一定会比韩遂还惨。”
“唯,唯。”又是一片整齐的颤音。
马超抚着剑,手指上传来微微冰冷。
马超说道:“把自己定位好,好好地作吾之麾下将领,善待部下士卒,尽忠职守,便没有什么可忧虑的。若是率领所部在战场上取胜,二三子该得的赏赐,吾自然少不了。”
“唯,唯。”
马超点点头,看来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威望还是管用的,还远远不到需要动刀子的地步。
马超把剑放进剑鞘里,又道:“行了,二三子自觉去军法官那里领二十军棍,之后准备好,吾要日中时拔营。”
众军官一听,脸上都是凄苦的神情,但还是服服帖帖地磕下头去,道:“唯。”
军官们纷纷起身,沮丧地往帐外走去了,只有鞠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