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快点,再加把劲就到了。”
光线昏暗不清的地下密室深处,先前那十几名身穿灰袍的僧人,整齐有序的推着两口棺材走进一个巨大的石室里。
这石室周围还有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室,有些还上了石门关闭,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那十几个僧人合力把棺材一起搬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交流。
忽然,那抬第一口棺材的其中一个僧人似乎没站稳,身子一晃,险些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为首的僧人看着他,口气有些不悦。
那僧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飞快的低下头,恭敬道:“这棺材好像重了些。”
话音未落,只见那为首的僧人道:“好了,别管那么多,东西运到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快搬。”
“是。”
十几名僧人一齐把棺材搬下来放到地上,紧接着有序的朝着石室外面离去。
棺材里,白秋蕊整个人压在了沈渊身上,她此刻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就像个人形挂件。
沈渊同样没有开口,两个人静默了片刻,直到外面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外面好像没人了。”
白秋蕊小声开口,她牢记了先前在后山树丛的教训,趴在沈渊怀里动也不敢动。
片刻,她只听见耳边男人的声音响起,‘嗯’了一声,这才笨拙的一步一挪慢慢的移下来。
“咔——”
一声沉闷的响声在偌大的石室中显的如此突出,一口褐色的红木棺慢慢的滑开盖子,随后是一双惨白纤细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出来。
乍一看这场景,十个人里有八个都能被吓晕过去。
白秋蕊像个肢体动作严重不协调的中风患者,此刻别扭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把棺材里平躺着的沈渊看个正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在想什么,下意识的就看了一眼。
直到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子,白秋蕊才恍然间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