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并无交情,只是学生和先生的关系罢了,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要互帮互助,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而非落井下石看热闹,其实到头来,多多少少会受到牵连,谁又能得逞呢?”
锁清秋的眉眼之间闪过一道寒意,她往后退一步,朝她冷冷的说道:“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嘴,我只问一句,你却能长篇大论一番,想来,瑾先生应该就是这样被你蒙骗的!苏先生,咱们后会有期。”说罢,转身拽过月升堂的学生的手,往来处返回。
苏衍得意地挑起了眉,遥对着远去的几人抱拳:“多谢夸赞!”
锦倌凑过来一张疑惑的脸,问道:“苏先生,你去了趟刑部碰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她骂你呢!”
苏衍笑呵呵道:“知道啊!”
锦倌更是奇怪:“那为何还感谢她?!”
“因为我高兴啊!”
“果然疯了!”锦倌绝望的摇摇头,拖着苒婴赶紧逃命。
夜幕笼罩,阑珊院沉浸在一片幽蓝之色,南宫锦倌拉着长孙越趁夜溜进,一路小跑,钻进了孤鸾阁。苏衍伸出个头看了眼对面朝云阁后,迅速将门关上,燃起火炉,点上旃檀,只开了一半南窗换气。
夜至三更,孤鸾阁内仍是灯火通明。锦倌和长孙越一起裹着棉被,只露出一对尖尖脑袋,听完苏衍对断云轩藏尸案的讲述,两人依旧一副疑惑的样子。长孙越首先发问:“肖妃为何要送汗巾给姬昱,即使妃子送礼于下臣,也必须经过陛下,难道……难道他们之间是亲戚?”
抱着枕头坐在角落的苏衍忍不住感叹:“真是入世未深的纯真孩子,为师就好好教教你,男欢女爱懂不?”
长孙越点点头。
“那男女之间送定情信物听过没?”
“嗯…哦!先生是说肖妃与姬昱有染?!”
苏衍松了口气,这孩子可总算弄明白了。
锦倌摇头叹息:“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妃子居然与臣子有染,不过这姬昱也真是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