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口气后又紧接着问言翎:“不知言大人有何高见?”
言翎冷哼一声,抱怨道:“起初我还纳闷,为何连死了个丫鬟都得出动我们玄廷的人,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是刑部无能,大理寺亦是!”
南宫阙不敢呛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左卿。左卿对他的无能感到既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说:“言大人说的正是,刑部和大理寺历年来屡破奇案,可万万不能因为南宫大人而将名声毁于一旦。”
南宫阙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但随即就意识到了左卿的用意。一般这种情况下,作为被质疑者,不管怎么解释,在质疑者的眼里都是狡辩,为官多年的南宫阙深知这一点,是以,他闭上了嘴,顺着左卿的批评,懊恼的、羞愧的点了点头。
左卿继续道:“不过此案也确实棘手,从案发到现在已有几个时辰了,仍旧是无头无绪。”他忧心地看向严翎,“陛下本想借比武招亲稳固与邻国的关系,没想到发生了此等命案,大会上有多国重要人物,再过几日他们便要启程回国了,若短时间内不能破案,各国来者将此事传播出去,恐怕会威胁到容国的声誉!是以,陛下只能以玄廷之力,协助刑部、大理寺缉拿凶手。”
“掌事大人见解独到,与本官倒是不谋而合,”严翎对他的解释很是受用,“那么接下去,还请南宫大人及洪大人与本官合力,将凶手归案。”
南宫阙和洪晋立即应承,南宫阙偷偷看向左卿,感动地朝他颔了颔首。
离开断云轩,砚生追了出来,在他身侧小声说:“严翎让我带给您一句话,‘墨党耳目众多,不便交流,还是一切如常,但若有要紧,请随时告知,翎定不惜一切代价助掌事一臂之力’,大人放心,严翎与我说的时候,无人在场。”
“他倒是小心,明面上与我对立,这样谁都不会想到堂堂玄庭会与我有交集,”
左卿早料到严翎会趁此良机与他碰头,是以留下砚生作为传话筒,当砚生问需要回复什么话时,左卿却并没有什么要说的,玄庭的用处,他得放在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