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什么意思?”歌弈剡惊恐的问。
墨斐对外头的守卫吩咐了一句,只见带进来一个男装少年,正是长孙熹。
“长孙姑娘不在书院好好读书,却跑到狩猎场来,我想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歌弈剡顿时慌了神:“舅舅误会了,长孙姑娘过来,我并不知情……”
“误会?”墨斐皮笑肉不笑道:“你猜我在哪儿抓到她的?”
歌弈剡闭上眼,十分失望。
“你可真是我的好外甥,还有你,”墨斐怒视长孙熹,“从前我念你年级尚幼,不与你计较,就算你在书院胡作非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此地不同,这是皇家狩猎场,陛下以及百官都在,你未得允许擅闯,还想杀人!长孙熹啊长孙熹,你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长孙家的名誉,你怎能如此荒唐!”
长孙熹向来最怕墨斐,吓得脸色惨白,一声不吭。
歌弈剡冷笑起来,睁开眼注视着墨斐,说:“说到底舅舅还是怕了,您放心,若查起来我一人承担,不会牵连舅舅的!”
“孽障!你若还有点脑子就给我安分守己,等狩猎回去后我得好好考虑你的位置。”
“舅舅什么意思?”
“我做了几十年的臣,这几十年如屡薄冰,不敢走错一步,我不能毁在你的手里,你知道吗?”
歌弈剡垂下头颅,绝望的落了泪。
在他的眼里左卿才是他的至亲,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外姓人,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瑾云城离开后,歌弈剡追了上来,冷言冷语道:“瑾先生怎么会替我说话?”
“都是替大人做事的,自然要同一条心。”
“我看,你是看我笑话吧?”
瑾云城停下脚步,嗤笑一声:“歌将军要是有本事,大可以去做点什么让大人相信你说的,在这儿针对我做甚?”
歌弈剡顿时警觉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与将军共事多年,别说我了,就算是书院随便一个人都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