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急忙转开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少年皱起眉头,盯着金子一会儿,恍然大悟:“你是在诓我!一锭金子罢了,保不齐你明天就转头以更高价格向墨斐告密!看来你这人阴险狡诈,是得好好整治整治。”说着扭转着手里的绳子,一点点靠近她,苏衍慌不择路,差些夺窗逃命,却见少年将绳子套在昏睡在一边的吴商脖子上。
夜幕低垂,周遭黯淡,此时苏衍近距离端详少年,这张与记忆里非常相近的脸,她却怎么也记不起记忆里那张脸的主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少年抬了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同时,吴商突然转醒,眼刚睁开,魂却吓得不成形,“你…你…你们是谁?”
左卿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
要让一个人说实话,首先要怕你,要让他怕你,必须制造紧张悬疑的气氛。
“你…你们和那些娘们儿是一伙的?”你继续追问。
少年坐回左卿身边:“你只要没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们不会轻易杀人。”
吴商见他们不是要他的命,脸上立马迎上笑脸,“各位,那有什么地方我能效劳的?钱?我有的是!”
苏衍不好打断他们,也不知如何插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鸡爪,默默坐到角落啃。
吴商又道:“我行踪隐秘,很少人能够认得我,既然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什么?”
左卿亮出袖中的令牌,“你可认得这个?”
吴商揉了把眼睛凑近认了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原来是左掌事!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苏衍也凑近看了几眼,心里不禁感叹,墨党的人就是财大气粗,连令牌都这么奢华。
话说这吴商说的也真恰当,左卿坐在那里还真像泰山一样,不过脸却是冰山!
“容国的兵器库一直是义父在掌管,一直以来都是通过你在购买,你的好处应该不少。是不是?”左卿目光寒冷,直直盯着他。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