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苏衍一时有些愣神,“毓后?”
“正是。想必苏先生也是知道的,这位毓后曾是燕国皇后,生得出众,深得燕王宠爱。只可惜燕王运道不好,那年毓后回门,随兄长随行邕野,偏偏被陛下瞧上。容国强势,燕国羸弱,呵,才有了后来的事。”
苏衍有些伤感,牵带着脸部表情都难以控制。
瑾云城在看到苏衍的变化后,脸上并未有情绪变化,只是温柔的抿了抿笑,继续陪她走着。
二人分别后,瑾云城脚尖转向,朝避暑山庄急促而去。
避暑山庄里的最高山峰隐在山岚中,白云起伏,鸟禽盘旋,书院在它脚下如同一片古镇,井井有条的进行着它的规律,毫无波澜,却充满危机。
夜,万朝房,万籁俱寂。
西楼沐浴后,只披了件水青色袍子,蹬着长靴,拎了两壶酒,穿过长廊走进了院子。
院中铺了一张草席,上头坐了位湖蓝色锦袍男子,束了一个玉冠,夜色沉沉下,只看得清半张脸。
西楼挨着男子盘腿坐下,递给他一壶酒,他笑了笑,接过。
“王爷深夜到此,就为了喝卑职一壶酒?”
“早便听闻你西楼的万朝房地窖藏了好多酒,白日的时候不好来打搅,只好晚上到访。”卫尧笑咧咧的看着他,手中轻缓地摇着酒壶,发出咚咚的撞击声,“这里头是放了什么,怎的还有声响?”
西楼也大饮了口酒,道:“放了风干的果子,可是个好东西,这是言大将军从西域带来的,一共才一箱,分了禅静院一些,阑珊院一些,剩下的便全送到了这儿。”
“哦?”他有些意外,“本王在宫中呆的时间不久,大多时候都是在外头,听百姓们说言真与你向来不和,怎的还送你果子来了?肯定是骗人的!”
西楼轻轻柔柔的笑了声,解释道:“那时候卑职与他还是兄弟,所以…”
“哦!原来如此。诶?你和佛柃…如今可还有来往?”
西楼不语,又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