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苏衍一身及脚踝的月牙色裙,戴了竹皮斗笠领在前头,刚入茂林,便听得有人惨叫一声,队伍戛然而止。只见苒婴被横倒的树枝绊了脚,正趴在草地上,手割了一个大口子,她见到自己负伤,吓得眼泪汪汪的。
众人只道稀奇,这人也算是个只流血不流泪的人,怎么这会儿却哭了?
孙子良是最受不得女人哭的,一听就心慌,“你别哭啊!你一哭我都不会走路了!”
苒婴哪管他啊,只顾着自己哭天喊地,此时已经哭红了眼睛,显得特别楚楚可怜。孙子良满目心疼,急忙自告奋勇,“我背你!”
苒婴侧过脸,鼓了一口气,“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孙子良急得乱跳,倒是逗乐了大家。锦倌笑话他,“你个孙子,大清早还和我们站在一线,骂苒婴胳膊肘往外拐,现在连你自己那什么头啊脚啊统统都拐了出去,真是没出息!”
大家嘲笑了一番,却无人帮忙。苏衍自然看不下去,立即跑回去察看苒婴的伤势,还好只是被树藤割伤了手背。当下就近找了止血的草药,用随身的纱布裹了个严实。
一群人继续往终点前进,却没人顾及苒婴,可怜的她被落在最后,孤零零的独自走着。
苏衍走到她身边关心:“手还痛吗?”
苒婴瞪她一眼,不说话。
苏衍继续说:“跟你讲个故事吧。”
……
苏衍不介意她的态度,继续自言自语,“小时候,我爹经常带我去山里打猎,那时候我就会使弓箭了,每次还能猎回来一头大梅花鹿呢!那时候和我一同玩耍的伙伴就问我,你身为女子为何学这些男儿的东西,我说女儿家也要文武双全,也要和男儿并齐,甚至将来也能征战沙场,凯旋归来日,也得跻身官场,做做男儿郎的事情!”
苒婴不禁蹙眉,“女子就是女子,无法与男子相提并论!”
“你看你就是深受那些愚昧思想的迫害,脑子都不好使了!”
“自古以来都这样,我们又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