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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浩许喊道:“老刘,拉上门啊!”
……
“少爷。”天色渐黑,每到这时候水喜都要问上一句:“今日睡哪?”
俩人离家已数月,这数月来俩人都没好好睡上一觉,怡好这时俩人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客栈。
客栈牌扁上大大写着四个字。
水喜念出声来:“如意?溶栈!”
曹井沂下马:“银两还够吗?”
水喜也跟着下马,摸了摸钱袋,道:“够的。”
说着俩人将马拴在客栈旁的树上。
水喜不解地说到:“荒山野岭的,生意会好么?”
“走车马的话,”曹井沂走在前头,把玩着根一寸长的小玉管:“这里是这一带的唯一通道,来往商人不计其数,生意自然是好的。”
当曹井沂和水喜进入客栈时,二人都愣住了,里面的景象与人在看到楼外观所想象到的完全不一样,是两个小青年从没见过的。
进去后就能看到正对着大门有个舞台,因着那舞台与大门有些距离,在外面时才会看不到。舞台正中央有根刻着花纹浮雕的柱子,直达楼顶,其间有各色彩条缠着,向四周漫延开去,再缠上过道护栏上。
舞台上的姑娘跳着艳舞,舞台下的观众神情痴迷。
“少、少爷!”,水喜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啊……”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头上配饰繁而花哨,且颜色极其娇艳,又着一身酒红色轻纱裙,说不出的轻挑、风情。
女火快速打量了一下两个少年,温笑着将视线停留在两人脸上,时不时还挑一下眉,仿佛在说:乳臭未干的小鬼打哪来的?
两人被看得毛骨惊然,最后曹井沂使劲给水喜使眼色,水喜硬着头皮对上女人的目光:“老,老、老板娘……….“
“哎呦!”女人笑咪咪的道:“叫我如意姐就好了。”
水喜颤巍巍道:“如……如,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