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梦椤孤刚要踏出门前往小女儿屋子,梦椤飘雨就自己过来了,不过不似以往的调皮,反倒是有些难办的模样。
梦椤飘雨垂着头道:“阿爹……”
梦椤孤看宝贝女儿那难言样,便也不弯弯绕绕,道:“沂儿可是在你那。”
梦椤飘雨:“嗯……”
梦椤孤一把老泪横流,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又立即正色道:“可有伤到?可有不妥?”
梦椤飘雨一听她老爹这语气,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那么难做,一下欢喜道:“阿爹,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全天下最好!”
梦椤孤:“那就好。”
话是这么说,梦椤孤还是把曹井沂叫过来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放下心,这才提笔写下了信。
曹井沂被梦椤飘雨牵着往百花屋去,这时的他还比她矮一个头。
今早曹井沂偷偷溜进梦椤飘雨的屋子,却见梦椤飘雨正坐在梳妆台前刚好编好了发,正在将一枚缀着粉红小花的发簪别上去。
听到推门声,梦椤飘雨惊慌的转过身来。转过来的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就由惊慌转为了惊讶。
虽有两年未见,却没有什么变化,顶多是退了点婴儿肥,还是一样的好看。
只几秒,梦椤飘雨已站起身,甜甜的笑着,眼里是藏不住的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梦椤飘雨对于曹井沂来说是个十岁的大姐姐,他站在门边,有种面对长辈的即视感,紧张得目光东转西转,不自在的扣起了手指。
曹井沂似乎对辈分有种独特的“执着”。
去百花屋时他被梦椤飘雨牵了一路,一路上他都很不自在,低头看着她粉粉的绣花鞋,暗想到: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高!!!
你看我的时候也要抬头了!!!
梦椤飘雨在院子里种各种花花草草,曹井沂则躺在一旁的花花草草间。
没一会儿,梦椤飘雨放下手中的话,走过来坐在曹井沂身侧,望着半躺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