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见死不救吗?!”
“对啊,没听见百姓们在喊救命,刚才在城门都挺威武的,这会儿倒藏头露尾做起缩头乌龟了?”
“怎么,吃过几次败仗不敢再出来跟爷爷我较量啦?经常挂在的嘴上的百姓也不救了?”
一叠叫嚣云云,原以为可以刺激对方率先动手,那样可以暴露他们的方位,殊不知仍不见半个人影,只从天空传来女人的哈哈笑音,声音空灵辨不出方位。“危难关头拿女人和小孩当挡箭牌,真是好生威武、好生英勇啊!”
区区一句冷言嘲讽恰好打在众匪贼痛处,“你们自己蠢,脱不了困,反而抱怨军队不肯放人,不杀匪贼的将士就是废物!依我看放你们出城才是残害百姓,是他们的失职!”
“照你的说法,住城里是百姓,需要军队保护,咱们手里的就不是百姓,不需要保护?”秦豹子狡辩道。
宫孙琬霜知道匪贼是铁了心死了也要拉垫背,存心转移仇恨的目光,就盼着脱身后把事情捅出去,好给军队泼脏水,巴不得再触怒龙威最终落个不得好死的凄惨下场。
宫孙琬霜懒得与他计较,对一众人质道:“从匪窝里出去的女人有几个好名声的,倒不如一头撞死反而能留个‘不堪受辱、宁死不屈’的好名声,没准儿壮烈之举还能感动天子,每人赏赐一块贞洁牌坊。”
呼救声很快弱了下去,许是喊累了,也许是觉得宫孙琬霜所言有几分道理,女子地位卑下,规矩也多,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也有人不满,朝天空叫道:“你也是从匪窝跑出去的,凭什么你要我们为了名节去死,你却可以活着!”
宫孙琬霜只轻松一句把人堵了回去。“我可以亲手端了匪贼的老巢以证清白,你能做到吗?”
一头目啐声道:“黄毛丫头大言不惭,凭你也配!我呸!”
“哈哈哈哈……”宫孙琬霜不怒反笑,扔给众匪淡淡一句:“配与不配便由他们告诉你吧。”这句话令人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场游戏中的角色,而她则是布置游戏的人,讲话的口气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