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和…江顾星在一起后的第二年有的我，不过那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看着傅寒延帮自己整理桌子上的残局，程以沫想着去帮忙却被他赶了回去，程以沫站在一旁慢慢的开口说道，答应给他讲的故事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全黑的天空中有着几颗点缀在上的星星，星星和月亮让全黑的天空有了那么一点零零散散的光
“我妈在我13岁那年……”
那年被江顾星“失手”从天台推下去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走了，之后我就被江顾星发现带到了他家”
当杜成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见了程玉恬的尸首，她当时一时不能接受，积攒了很久的情绪都在看到程玉恬尸体的那一刻爆发了，她觉得如果不是程以沫说不定自己的女儿就不会出事；说不定已经找了个好人家嫁了，不可能会是冰冷的躺在这里
当时她将程以沫独自留在了医院，原本想等自己情绪稳定再来找他，反正程以沫自己有他自己的去处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程以沫是在赌，赌她会不会带自己走，当她甩开程以沫的手的那一刻，程以沫就赌输了
之后的几天里程以沫不停的在躲江顾星的人，前几天他还可以在同学睡觉；之后他就只能在巷子里、乞丐堆里、桥下睡觉，当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回家了，等在家里的却是江顾星，虽然江顾星最终也没能将程以沫的户口签到自己名下，但却把他带走了
“之后…我就在江顾星那活到了现在”
傅寒延没说话，只是将最后一口碗放了柜中
“上完大学之后，江顾星就不愿再为我花钱继续读书了，所以出国之后我所有的费用都不再是他给的了，那个时候我把名字改了回来，用了些…手段把自己的资料改回来了”
“所以我在之后所有的身份都是程以沫，一个只有外婆一个亲人的孩子，我的教授没有骗你们，我向学校交的也是个资料，我第一个学期的学费是别人资助的，之后是自己挣得，回国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