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顾盼烟不屑地冷笑一声，“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么？”
王歌还没来及的反驳，她就凑近到王歌耳边，玩味地问，“之前在教室里，看着我和陈言希为你争风吃醋，是不是心里特别爽？特别有成就感？”
“其实也没有啦……”
王歌羞涩地挠挠头。
顾盼烟嗤笑一声，懒得搭理这渣男，径直走上前排队买饭。
王歌也不在意，跟在顾盼烟后面，虽然鞋袜全都湿了，但因为烟宝对他很宽容，所以他心情还不错。
买完饭，他和顾盼烟相对而坐。
吃饭的时候，顾盼烟注意到王歌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拿筷子，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敲着什么。
“在那哄陈言希呢？”
她冷不丁地开口。
“啊？”王歌愣了一下，“没有啊。”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把手机拿起来给顾盼烟看。
顾盼烟也不客气，直接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
虽然王歌经常拿她的手机乱翻，但她这还是第一次看王歌的手机。
手机屏幕里不出意外是VX对话框，但却不是和陈言希的，而是和黎织梦的。
随意的翻了翻聊天记录，顾盼烟有些无语。
怪不得王歌敢给她看。
这俩人什么也没聊，就搁这疯狂竖中指呢。
一张竖中指的表情包，两个人也不知道来来回回刷了多少条，根本翻不到头。
“你俩这是，干嘛呢？”顾盼烟抬起头，问。
“你看不出来吗？她在使用中指攻击我，而我在反击！”
王歌一脸严肃，“这是一场战争，虽然没有硝烟，但它象征着尊严！这是尊严之战！”
顾盼烟：“……”
什么尊严之战。
分明是两个小屁孩在怄气。
现在手机在顾盼烟的手里，而黎织梦那边的中指还没停，趁着这个空挡，她又发过来十几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