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蠢蠢欲动之际,田晓楠的手机响起,定睛一看是老爷子打来的,不得不接起道:“老爸,怎么了?”
“晓楠,你在哪里呢?”田家军问道。
田家军军人出身,是安岩县的政法委書记,田家的代表人物,心狠手辣,出手不凡。
“我,我在外面散散心。”田晓楠看了一眼任达峰,赶忙说。
“那你回家来,唐志伟出事了。”田家军恨铁不成钢地说,也没办法与唐家闹僵,毕竟,田家军不如唐远征在安岩县乃至岭北市有实力。
“死了吗?”田晓楠问道。
“不是死了,而是,而是那个事情出事了,你是知道的。”田家军简直难以启齿。
“张耀佳吗?”田晓楠竟然牵住了任达峰的手,镇定自若地问道。
“嗯嗯,就那个红颜祸水。”
“好了,我知道了。”田晓楠按了手机,本来打算给了任达峰,可,此时此刻,她怎么也没有了那样的兴趣。
“楠姐,怎么了?”任达峰故意道。
“你的镇长与张耀佳丢人现眼了,我们走吧!”田晓楠发动了车子,踩了一脚油门,驶出了小树林。
任达峰按了按田晓楠的手背,低声道:“节哀顺变!”
“你小子真有意思,也有胆魄,我看好你。”田晓楠真心实意地说,也想把一部分仕途资源转给任达峰。
人与人就是如此,不一定就要发生关系,可,内心深处早已经有了关系。
任达峰何许人也,把《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等书反复翻看的家伙,怎么可能放得过田晓楠以及田家这样的人脉呢?
何况,田晓楠真的需要任达峰这样的小男人生活下去,要不然,自己就把自己给沉闷死了。
人是肉体和精神的合体,并非单纯的动物思维。
任达峰搭顺车,顺道回了一趟老家,他给父母放下了一笔钱。
父母倒是惶恐不安,生怕任达峰犯错误。
这些钱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