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根戴上眼镜又问:“怎么你有兴趣?”
“不敢唐突,不知大哥打算怎么安排?”廖谋仁说。
“这的确是个问题,留着吧,原本的设计图纸又得重新修改,而且占用的面积至少能再多盖半栋楼;但是这么一古董砍了吧实则可惜,况且这树越老越值钱,留给子孙倒也合适!”
见刘喜根更倾向后者,廖谋仁游说道:“话虽是这么说,只不过市场变幻莫测,更何况我们这个政策市,每年出台的政策都不一样,如今政府这么重视环保,再过个几年或几十年,我们普通群众还能不能动得了这树都是个未知数,又怎么能给子孙留福?”
听了廖谋仁的话,刘喜根眨了眨眼,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
“大哥,你我都清楚,在落袋为安之前,一切都是纸上富贵,带‘期’字的不沾啊!”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刘喜根问。
“小弟不才,不敢替大哥做决定!”廖谋仁故意推脱道。
“我再想想!”刘喜根说。
“还有就是这树的原主人会这么轻易把树交出来?恐怕会横生枝节。”
“这到不用担心,我那侄女从小最是乖巧,料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若只是房子的事,倒也好说,怕就怕还牵扯了些别的什么进去,常言道狗急了还跳墙!”廖谋仁说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旁边冒冷汗的关秘书。
刘喜根知道又不知道廖谋仁指的是什么,于是打哈哈敷衍过去,等廖谋仁走后,关秘书战战兢兢地问:“老板,刚才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看!”刘喜根把电脑转向关秘书,只见桌面上播放的一段视频里像是关秘书推老赵下河。
关秘书看后吓得不清,“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这是哪来的?”
“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把这个寄到公安局,李局长先把事给压下来了!”
虽然事情暂时解决了,但关秘书心里还是怵得慌,这视频会是谁拍的,还有谁看过,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