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嘭!
一声嗔响警员的手掌从桌上哗啦抽起,火热的掌心炽痛感杯愤怒掩盖,警员恐吓声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负责这个警局的老警员举着被温水来到审讯室。
”你出去吧。”
老警员将水杯推到男子面前,又将自己兜里的烟拿出来递给他,老警员点燃香烟又为男子点上,他与男子促膝长谈。
“哪里人?”
“靖北。”
“来津中有段时间了吧?”
“两年半了。”
“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物流临时工。”
“那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就走上违法犯罪这条路了呢?”
“......”
“不说没关系,我跟你说你们昨天抓的那个小伙子是市区的警司,就算你不招恐怕事情定下来也要关你个十年年,如果你把实话说出来也许能戴罪立功。”
“......”
“没关系你还有一天时间考虑,这门案件还没有正式立案,那名警司在给你时间,不是给我们。”
“......”
“你不说话就是没得谈了?”
“我...”
男子继续低头思索没有答复,老警员不慌不忙的向门外小警员摆手,此时一名苍白佝偻的两双面孔出现在男子面前,他的眼泪哗啦哗啦直流,一边流一边别过头去不想任他们看到他柔软的一面。
“家军!你怎么能犯法啊。”
说话这人正是男子的父亲,靖北距离津中三百公里,从昨夜男子未招供开始,津中刑侦部就联系了地方警察将王家军的父母接到。
我们调查过,王家军的底子很干净就像一张白纸,而为何会导致他成现在的狼狈模样,事情还要追溯到十年前,王家军出生在靖北五里村,父母朴素实诚从一开始家中就分了两块地。
他的父母以种地养活一家人吃穿住行,王家军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