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静心休养才是。”
“看小友这样子,似乎是要出门?”
朱峰笑道:
“大师何必明知故问?大师可以在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赶来,一定是在太孙殿下那里听说了什么吧?”
“带着被动挨打不是我的性格,既然有人敢要动手,那就要做好被我蹦掉满口牙的准备。”
“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解决了!”
朱峰这句话的本意,本来是已经拖了很久的靖难遗孤内部的清理问题。
但是落在姚广孝的耳朵里,却是宛如一道惊雷,惊得他连连踉跄后退。
难道……他是打算要发动了?
想到这一点,姚广孝再也不敢怠慢。
他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朱峰的袖子,满脸的哀求之色。
“小友听我一言,有些事情万万不能冲动。”
“小友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气愤,做出什么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出来。”
“到那个时候,恐怕一切都悔之晚矣。”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姚广孝此时左右为难。
他既不能够说服朱峰放弃行动,也不可能就这样暴露朱峰的身份。
所以他宁可拿自己一直不愿意说于人前的痛楚作为注解,暗示朱峰,不要落得父子祖孙之间互为仇雠。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朱峰没有听懂还是什么样。
此时的朱峰只是面容坚毅,望着远处天边悬挂着的银月,缓缓说道。
“大师不必再劝,我一直信奉一句话。”
“攘外必先安内,有些事情现在不做,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做了。”
“大师还请自便,在下这就告辞。”
说完,朱峰便领着重新换了一身劲装的方敏,走出茶楼。
姚广孝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众人跨上骏马,随着黎明时分响起的金陵城门的开门钟声。
哗啦啦的冲出了金陵,奔向了不知何处的远方。
直至此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