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生病了,我得去帮忙,下午回来继续码字。
......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明面上的沈阳,依旧一片平静。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百姓们总觉得沈阳似乎少了几分戾气与暴躁,多了几分欣喜与平和。
暗地里,无数人往返于沈阳城,出入每天都不同的建筑里。
这些人大包小包进来,愁容满面。
又空手而归,满脸笑容。
若是让别人知道,指定一脸迷糊。
但作为组织者,这一切就显得不那么难以理解了。
一间很是不起眼的房子里。
“长官,您看这些够吗?”
一名穿着蒿衣的四十多岁中年人,将一个皮箱子恭敬递了上去,满脸的忐忑。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此时的年轻人,正低头对着什么账目。
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因为对方年纪轻而轻慢的态度,反而异常献媚。
没办法,对方可是掌控着他的生杀大权,若惹得对方一个不高兴,自己的性命堪忧啊.......
听到声音,年轻人微微抬起头来。
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咳咳,自我丫丫到此结束。
许忠义扫了眼已经被打开的皮箱子。
里面,金条被码的整整齐齐。
金条边上,还有一沓美钞。
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话,而是带着疑惑的语气低头看着账目:
“不对啊,应该不止这点的,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我记得应该差了一半左右的,难道是我记错了?”
中年人眼皮一抽,心中那叫一个痛啊!
包里的钱确实只有一半,就这已经让他痛的彻夜不眠了。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不满足,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不过再痛也得忍着,事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