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身!随身听命!”
“喏!”
惊鲵乖巧应道,侍立太子爷身后。
吴佑柯是看的傻楞傻楞,
贵人们的世界,是真看不懂呀。
“你说你能医治鼠疫,有确实可行的治疗方子?详细说来,若能防疫平灾,你当立一大功!”
面对朱慈烺的忽然询问,
吴佑柯收敛情绪,沉思了片刻,才说道:“吴某自三年前,在山茜源头便开始研究鼠疫,发现其与万历爷年间的瘟疫并不同。这是……两种变异差别甚大的传染恶疾,唯一共同点就是烈性传染,一旦发病致死奇高!”
朱慈烺点头:“继续!”
“病源不同,染体也视乎体质不同,发病症状也各不同。鼠疫也,唯有亲近接触感染较大,什么人才会接触?困苦百姓也,失所流民也,底层贫民也……
其二,病患染疾并非只因饮食、皮肤接触、病体传播。很有可能来自细微不可查的变异糜毒,此毒小若尘埃,随风散布。由此吸入眼口耳鼻,引起呼吸、咽疼、耳鸣、眼瘴多疾并发,导致五脏六腑皆重创!
鼠疫,乃干旱缺水,地质恶化,天灾兵祸,难民流动而引起。鼠群无以为粮,逐水源而居,大批患病鼠军涌入水源,与人同食,人鼠甚至饥困互食!
衙门无所作为,也无能为力,民间消耗巨大,国库消耗巨大,不得重视,豪强士绅画地为牢,各扫门前雪,枉顾百姓生死……此乃瘟疫起源如此之快,如此之烈主因!
若太医院能得朝廷支持,全力救治难民,清剿鼠疫仍为时不晚。一旦进入盛夏季,病情将数倍扩散,再转秋冬酷寒,患者缺衣少食大量发病,恐怕就是大动荡,西南数省之惨景,皆是前车之鉴!
那时,唯一能做的,只有听天由命!”
吴佑柯像是把多日积攒的抑郁,倒苦水一般全给朱慈烺哭诉了出来。
“吴某,尝试了多种医法方子,至今最为有效的便是刺血法!次之,乃禁闭养疗法!但,不管哪一种都极其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