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心里默默地打算着,拍拍周不疑的肩膀,说道:“三天足以!”
一套周密的计划,渐渐在曹冲心中浮现,融会贯通起来了……
“公子可说笑了……”
别说三天,这种事情,就是三十天也不能完美搞定,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满宠做的,换在一位公子身上,就有些束手束脚了。
“文直信不过仓舒?”曹冲炯炯有神的看着周不疑的眼睛。
“不疑自然信公子,只是……”周不疑有些异样的移开了目光,这才记起曹冲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仓舒了。
这是一个在生死中徘徊过的智者,一位已经不怕血腥的真男人了。
“没什么可是的,只要你信得过我,便不须再说这些话,我等进屋罢,我可有太多问题要问你了!”
进屋后,曹冲拉着周不疑,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如同连环炮弹一样,让人目不暇接。
曹冲问的问题五花八门,有军队事宜,有政治事宜,有官吏名称,有文人喜好……
几乎包罗万象,这些都是曹冲在后世中不知道的,因此一股脑的就问了出来。
周不疑虽然疑惑曹冲的有些问题幼稚,甚至是很多常识问题,曹冲也要问,但他没有多说,而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下去。
“文直,那东西曹掾属,其职权为何?”
“禀公子,西曹掌管人事工作,东曹主管二千石官员的任免,西曹主管丞相府官员的任免。”
“军中士卒,升迁是怎样计算的?”
“禀公子,战时以杀人数为准,十人为为伍长,百人为队率,千人为尉官,当然,这其中水分极大,不疑也不能说完全公正……”
………………
就这样,一问一答下,居然说到了夜晚时分,金乌坠地,月兔东升,残月牙儿从东山过来,散发着微弱的月莹之光。
周不疑拿了旁边一个漆碗,发现里面的水都喝光了。
“公子,不若让不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