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依《汉律》,是何等罪过?”
“大汉四百年,以孝治天下,我既已手书于丞相,相信丞相也能体谅庶之苦心!”
徐庶站在马车边缘,而他身后,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拨开帷幕,偷看着外面的情况。
“与我回去罢!”满宠摇头,汉朝以孝治天下?或许吧!但现在这个世道,孝可不值几个钱!
“烦请府君放徐庶一条生路,他日徐庶必当衔草相报!”
衔草相报?满宠最不信的就是所谓承诺,对徐庶的话也只是撇撇嘴。
在他刚要挥手让兵士擒住徐庶时,曹冲从他身后走了上来。
“府君,交给仓舒罢!”
满宠看了曹冲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尽量快些,主公怕是等不及了!”
曹冲点头应允,便径直下了马匹。
“学生曹冲,拜见夫子!”
“仓舒?”此时天黑,徐庶看不清曹冲的脸,但从声音中,徐庶也辨别的出那是曹冲。
“你来何故?为师此次下荆州,已然是必走之行,你不用来劝为师了!”
曹冲在地上拱手弯腰,礼仪恭敬的说道:“夫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曹冲看向满宠,后者自然点头,反正徐母在此,满宠也不怕徐庶敢逃。
走到无人的角落里,曹冲这才把自己来的目的说出来。
“夫子,实不相瞒,我父是不会让您回荆州的,此时正逢与孙刘大战,父亲可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句话,便是说出了徐庶此次回荆州的道路有多么险恶,路上不仅有蟊贼,更有曹操在下绊子。
“我知知矣,但,母亲却是想荆南想得紧!”所谓关心则乱,徐庶有大才,但处理南渡这件事上,却破落百出。
如果他仔细筹谋,未尝回不了荆州。
但他显然没有,徐庶此行,可以说是毫无准备。
“夫子想去荆州,也未尝不可!”
“哦?”徐庶回神,眼中的智慧光彩,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