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晦气,怎么就碰上了衡山剑派!”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田伯光边走边吐槽道。
他在一条小溪旁停留了片刻,用手捧了两捧水洗了脸,整个人顿时精神不少。
“据那店主所言,一群尼姑想必是恒山派的,定然是赴那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老子什么女子没有见过,倒要看看着小尼姑有多漂亮,对了,此处好像是师妹的地界了,却不知道这些年她过的是好是坏?”田伯光自言自语道。
打定主意,又对着水面整理了一下衣冠,用随身拿起梳子梳了梳头,自觉地还不错,笑着站起来,朝着闹市到的方向走去。
”这田伯光还有师妹?倒是第一次听说!“躲在暗处的叶德将田伯光的话听了个清楚,而后悄悄的跟在了身后。
田伯光走街转市,最终却在一个叫做玉春楼的妓院停了下来。他并没有走正门,转回到后院中,跃墙进了去。而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二楼处,他本想推门进去,只是房间内传少儿不宜的声音,他顿时面红耳赤,咬了咬牙退了出去,而后落在青楼的酒窖处独自喝起闷酒来。
叶德有些好奇,他用手指轻轻的捅破了窗户纸,里面好一段的活色生香。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也悄悄的退出隐匿在酒窖中。
田伯光抓起酒罐,仿佛跟喝白开水一般的,仰着头不要命的往嘴里灌。
“哈哈哈,爽爽”田伯光眼中忍不住的溢出眼泪来,喝酒水混在在一起,也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泪水。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来,一双三寸金莲的绣花鞋先探进门来,而后进来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女子的头发披散着,随身披着一件粉色的衣裙,露出鸳鸯戏水的肚兜,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女子面色潮红,就知道刚刚欢好不久。
“师哥,你怎么来了?”女子撒娇的喊道,声音听的人身子都麻了。
“花盈?”田伯光将酒放下,局促的站起身来。
“刚刚就知道你来了,怎么一个人喝起们就来?喝酒伤身,我这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