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林家辟邪剑谱被盗,衡山派高徒重伤得消息便在福州的地面上宣扬的纷纷扰扰。
“听说了吗?林家的僻邪剑谱被盗了,衡山派的高徒也被伤了!”
“谁这样厉害,不是说前几日衡山派刚刚打败了青城派余沧海吗?能将衡山派高徒重伤的人这武功该有多高呀?”
“我给你透个底,这可是我大舅家的表兄弟家的三女儿的儿子说的,他在林家走镖,据说盗取林家辟邪剑谱的额乃是是华山派岳不群!”
“真的假的,岳掌门被称为君子剑,光明磊落,应该不会做这蝇营狗苟之事吧?”
“呸,什么君子剑?只不过唬人的名头罢了!华山气宗能将剑宗压着打,能有啥好人?这门派里的肮脏事情多了去了,什么君子剑,听听得了,你还真的当真了?切!”
“也是呀,这能当上掌门的,有一个好的吗?只是偷窃人家剑谱,打伤衡山派高徒,这还什么君子剑,分明是伪君子!”
“就是伪君子!天天人魔狗样的什么名门正派,我呸,还不如人家日月神教,妄为正派!”
“可不是吗?”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原本是猜测的到了后来就彻底变了味,有人甚至表明自己是亲眼看见岳不群窃书的,说的还有鼻子有眼,一时间众说纷纭,似乎坐实了岳不群偷窃辟邪剑谱,打伤衡山派弟子的行径。
这岳不群和宁中则早上醒来刚刚洗漱,便看见岳林珊急步进来。
“爹,爹,不好了.....”岳林珊忙叫道。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若是被外人见了成何体统?”岳不群用毛巾擦手道。
“爹,江湖上都在传言,昨日爹爹盗取了辟邪剑谱,打伤了衡山派的弟子.....”岳灵珊急道。
“什么?”岳不群面色一沉。
“胡说,这又是从那里听来的传言,昨日你爹爹和我早就休息了,有怎么可能去盗取什么辟邪剑谱?完全是无稽之谈!”宁中则拍桌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