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确是下官所没想到的,或许是下官的手下人私自行动,也未可知!”
“州牧大人,还请给下官一点时间,待下官回去查明真相,一定会给您一个交待!”
公孙瓒向着刘虞拱手一礼,如此说道。
这一次,他不再抵赖,不再否认,但是,他却把罪责推给了手下人。
他装不知情!
不得不说,公孙瓒这么做,是真够狡猾无赖的。
他把一切都推给手下人,把自己择了个干干净净。
不只如此,他还在其中充当好人。
信誓旦旦地表示,回去之后,一定把事情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给州牧大人一个交待。
这是什么?
不就是推诿搪塞之举了吗?
他回去之后,会不会查明真相,何时查明真相,凡此种种,完全都是不确定的。
就这么拖着,拖到猴年马月呢?
“公孙太守,你以为我这个州牧大人,是三岁孩子吗?你看本官可是容易被欺瞒哄骗的!”
刘虞难得地显露出强硬的一面,他又是一拍桌案,直接是拿出自己所写的上奏表章,还有皇帝批复的圣旨。
“本官早已把你的所作所为上报朝廷。如今,皇帝的旨意就在此处。公孙瓒,还不跪下接旨!”
刘虞缓缓起身,两手小心翼翼地展开圣旨,当众宣读道:“此事交州牧府从重惩处!”
圣旨非常短暂,不过就是一句话,寥寥无几的一行大字。
但是,就是这么一行大字,带给公孙瓒的,却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他的命运被发落到州牧府来了。
州牧府的当家人是谁?
当然是刘虞。
也就是说,如今的刘虞,凭借着这一道圣旨,便是对公孙瓒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
他公孙瓒这是犯在人家手里了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