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六年时间,这时候的张成已经三十九岁了,从魂穿到这方时间已经有十六个年头。
首辅丁康在这几年被武皇后压制的很惨,最后因病去世。
建武帝还是老样子,时而苏醒时而沉睡,醒过来就沉迷修仙,胡乱嗑丹药。
太子今年成年,也同样被皇后武梅娘压制,依旧当个傀儡,参与不了朝政。
此时正值酷暑。
午后的烈日笼罩大地,京城中有钱有势的权贵门窝在家中,品尝仆人丫鬟门递上的冷饮,以此来缓解燥热。而普通老百姓在太阳底下来回奔波,赚取几两碎银,养家糊口。
张成身穿薄衣,腰间挂着一个锦囊,悠闲的往醉仙楼走去。
外界的温度变化,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醉仙楼门外。
“哎呦,成哥儿,你这个慢性子能不能改改,这都什么时辰,你才到,别人都吃完了。”陈海看着前方慢悠悠走来的张成,一声抱怨。
“那不正好,没人,清净。”
“德行。”
这些年,陈海不停的钻研官场,长袖善舞的运营之下,快速爬上了锦衣卫高位。
现在的他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从三品大员,放眼整个京城,也能称的上“位高权重”四个字。
二楼雅座。
两人入座,在席位中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已经是多年的好友,也用不着说些没有什么用的客套奉承的话。
虽然两人职位悬殊,但是陈海一直把张成当成自己最亲的兄弟,每次忙完一阵都会找上张成喝两杯,按照他的说法:“也只有和张成在呆一起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放下酒杯,张成看向陈海,只见他眉眼之间,血煞之气不散,不由开口说道:”这两天又带队去干外勤了?”
“嘿,你这看面相的本事,是越发精湛了。呆在案牍库真是屈才,你要是去当算命先生,天桥底下的瞎眼算师都得饿死。”陈海乐呵呵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