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西西弗冰冷的声音从破损的躯体中传来。
“不怕死吗？”松语疑惑道，“那么幽禁呢？把你的大脑放在一个特殊的机器里，没有输入设备，没有输出设备，只保留你大脑的活性，就跟关小黑屋似的。”
松语的话让西西弗陷入了沉默。
“杀了我！”西西弗忽然说道。
“别想了，我会把你带回去，关进小黑屋。死亡确实是太便宜你了！”松语阴沉地说，“杀了八个人就为了制造你们的同胞，你们确实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
“他可不是在跟你说话。”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松语身后响起。
“什么人！”
松语一惊，向前一个翻滚躲在一台瘫痪的机器人之后。
“很机敏嘛！”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用担心，对付你不需要偷袭。”
透过机器人残骸之间的缝隙，松语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一处原本应该是墙壁的门前，竟然是自己之前想见却没见到的星球管理官弗莱。
他手持一根金属拐杖，头发和胡子打理得一丝不苟，一派绅士贵族的风貌。
但是他不惧严寒和重力，直接暴露在外部环境下，显然也是机神组织的成员。
“弗莱你在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瘫痪的西西弗出声道，“是想借着他的手把我干掉吗？”
西西弗语气平静，但松语明显听出了他的愤怒。
“怎么会呢！”弗莱用手杖敲了敲地面，虚伪地笑着，“我们可是一伙的啊！”
“你们新派就没一个好东西！”西西弗骂道。
新派？
这个词让松语一愣。
难道机神组织分裂成新派和旧派了？
新派和旧派又有什么区别？
弗莱撇了一眼松语的位置，对西西弗不屑道：“你再说下去，咱们的情报就暴露光了。真是蠢货！”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你帮我把他的情报都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