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说亲亲,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次,他说摸摸,那还能收拾得了!
曾经,她的娘亲看出了她婚姻过得不幸福。
所以特意来过将军府,告诉她,女子要矜持,那是在给外人看的矜持。
如果对内,男子可不见得就喜欢你矜持了。
过去十几年里,从未有人教过文茵该怎么做人的妻子,她崇尚自由高远,所以文茵打从心底就瞧不上那些依附着男子过活的那些女人。
所谓的闺房之乐,不过是女子对男子顺从不敢反抗、讨好谦卑来的结果。
以至于她没能坦荡去接纳同房这件事。
可她已然不是十几岁的心了,她过活了两世,深知有些快乐,得自己找。
就比如自己的丈夫想亲近下自己……她也不是那么的抗拒。
切肤的贴合,肉颤人抖的味道,夜深时总有回味。
她低着头,看了眼宋程昱背在身后已然有些不能安分的双手。
她道:“你先告诉我你的法子,我觉着满意了,你便去洗澡,我在里间等你。”
宋程昱眯了眯眼,听了这香柔一句体内竟是有一股虎撅之势。
看来,媳妇儿是真疼他了。
他压着颅内的兴奋,轻启了唇畔,接着在她耳边细细道:“纳兰荣锦这两日外省出任务了,不在京城,状元府上就只剩了你那个妹妹和纳兰老夫人二人,这两人素来面和心不和,你只管写一封信给那位庶妹,向她表达你对状元郎刚正不阿、大义凛然的敬佩。”
“敬佩?”文茵本还不解,但不一会儿就理解了。
她写的这封信看似是给文雯的,其实需要‘阴差阳错’交给纳兰老夫人。
纳兰老夫人看到信里面的内容不可能没反应。
她欢快站了起来:“这个法子好,定能让状元府上热热闹闹上一阵子。”
“嗯,届时,我会在牢狱安排打点,让那个牲畜认定了是自家哥哥买通狱卒特别招待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