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觉得大哥搞笑,夸大其词了。
现在他是切实感受了一把。
就自己身边这个女人,一时让他睡,一时不让他睡,一时又让他睡,一时又不让他睡。
莫名其妙。
文茵听着他一通絮叨,有些懵,但随即反应过来了。
“我是让你上床睡觉,没让对我那样……”
“没让我对你那样,你还让我上床睡觉?”
“上床睡觉和那个,本就是分开的啊。”
“可我觉得不是。”
“……”
“如果不那个,上床睡觉有什么意思。”
“……”
“下次你想清楚再喊我。”
“……”
这倒都成了她的不是。
文茵气了。
……
湘竹一早进屋,便是看到了厅房里摆成“小床”的椅子。
便知道昨晚上小姐和姑爷是分开睡的。
宋程昱天还没有亮,就去练武场操练去了。
湘竹端着热水进屋,细细拧着毛巾,等着温度恰恰好了,才将毛巾递给文茵擦脸。
擦拭干净,再奉上了一罐珍珠油护肤。
等这些做完,文茵便坐在了书案前,接着昨天的医术看。
湘竹则是一言不发的去了厅房,收拾起昨晚上宋程昱留下的残局。
七八张实心的红木椅子,一个小丫头搬起来颇是费力。
也由不得湘竹发出砰砰的声响来。
文茵看着外面的红木椅子,起了身。
湘竹看到自家小姐放下了书,不由道:“是不是吵到小姐了?”
文茵摇头。
而是在厅房里踱起步,嘴里还数着数。
湘竹不解,但没问,就一旁默默的候着,等着文茵的吩咐。
不一会,文茵指着窗户下面的一个七尺古董花瓶道:“给这个撤了,去找个木匠来,在这里做个榻,另外搭配个合适的软垫,软垫上要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