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发了脾气,定是王及善在朝堂上告了父亲的状,使父亲颜面扫地!”
“那怎么办,陛下不会记恨吧?”何欢问道。
“还能怎么办?独孤朔已经砍了胡衙内的胳膊,还不容人家告个状嘛!哎!”裴策说完,爬倒在地上,看了一眼门外说道:“你去看看你嫂嫂怎么样了,今日个祖母骂了,想必心里不舒坦!”何欢也顺着他看得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起身便往走。
何欢快到门口的时候,裴策突然说喊道:“你该是去谢谢人家的!”何欢听了,不回身,点点头便去了。
过了三日便是冬至。
冬至前一个晴朗的夜晚,忽地天空中月如染血一般红,血红如漆。接着不论街市还是朝堂,兴起一个传言,说是武曌无德,营州连败,血月现显,警醒世人。
旁的人不明缘故,当真以为血月警醒世人。
独孤朔听了,自知恐营州又败,必是柳凌微等人散播的。
这日冬至,才散衙,独孤朔远远地追上裴策,裴策却不理会他,他心中奇怪,不解地问道:“哎哎,裴大人这是何意呀?”
裴策仍旧不理会,径直地往马厩去了。
恰在此时,徐胃过来,独孤朔忙一把拦住问了问,徐胃难为的直挠头,独孤朔一把撕扯住他的领口问道:“还是不是兄弟?”徐胃涨红了脸,半天才道:“你也别怪他,王大人在御前告状,他受了裴侍郎好一顿毒打,今早听说陛下下了旨,调裴侍郎到长安去任职,连同何欢的父亲,也被调往江州去了”
独孤朔听了,心中稍稍明了,遂撇开徐胃衣角,转身而去。
徐胃忙追上来,问道:“独孤兄这是作甚?我只不过是说了个实事,你不必放在心上!”独孤朔也不答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昏时分,上官衣领着何欢及丫鬟侍女来了,独孤朔正在包饺子,何欢见了,忙叫丫鬟侍女帮忙,反倒是独孤朔腾出了手。
上官衣假借有事先去了。
何欢率先说道:“当日多亏了公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