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年,年
南洲王城,一个名不经传的地下酒馆。
半掩的破门里飘出来着酒、男人的汗臭、女人的香水以及一丝鱼腥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那是刚刚满载而归的水手们的狂欢。
男人们三两勾肩搭背,每人一手举着酒杯,一手胡乱挥舞,大声高歌着听不出来什么的却有远航感的曲调。女人们谄媚着艳笑,有的坐在一旁拍着手;有的主动靠近水手听他们吹嘘着在海上的冒险。
酒馆里泛着透亮的黄光,柜主热情招待着这群远道而来的水手们,这对他来说可是大赚一笔的机会。
酒馆不大,装饰也并不华丽,但就是胜在该有的都有。馆壁上随处贴了几张陈旧的通缉令,好像很难抠掉,馆主也没叫人去洗。
通缉令上的字迹早已破烂不堪,画上模糊映着有狐狸耳朵的兽族刀客。好像已经有些年代了,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王城发布的最高规格通缉令。
一位在酒馆中格格不入的男子坐在柜台前翘着二郎腿,肘靠柜台,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托着酒杯。眯着眼,笑盈盈地看向坐在一旁的船长。
男子身穿一席白色西装,领边、袖边、纽扣都由纯金装饰,胸前口袋垂下纯色白布,内衬红衬衫,戴着深色的长条领带,金发背头梳得整整齐齐。
金色的瞳孔透过金丝边的圆框眼镜和托起来摇晃着的酒馆里最贵的高档红酒,戏谑地盯着面前有着粗犷胡子的船长。
“嘎哈,大人您说笑了。我们航行也是...有风险的,这些资金…”
船长故作镇定的笑看男子,但长满手毛的手臂本能不断地擦着脸上的汗。
他们似乎在交易着什么。
男子许久未开口,手中仍微微摇晃着酒杯,月牙弯的笑眼仍不变的注视着眼前的船长,仿佛能看透船长想的一切。
一小会儿,船长正打算继续说下去。男子突然开口
“如果算上你在另个港口玩过的女人的话…的确是少了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