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怀疑,二哥受伤是不是与嫂子有关。”顾舟阴笑。
“三弟须知祸从口出这句话,若无实质性地证据,可莫要冤枉好人。”朝离收回目光看向裴鱼,“裴鱼,咱们走。”
朝离的意思是松开顾舟,她们好回去,在前院这般不好看。
裴鱼自然明白,她松开顾舟的手,默默跟在朝离身后,眼神也没有再看顾舟。
主仆三人越过顾舟,往听雨阁的方向而去。
顾舟抵着舌尖舔了舔后牙槽,眼中闪过一丝疯狂,随即走向顾玖的院子,也是时候去看看他那位好二哥了。
回到院子里,裴鱼去张罗着给朝离做吃的东西,并未留在房内。
朝离刚刚一坐下,青衣就没忍住脾气说起了顾舟。
“小姐,这侯府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为何老侯爷的后代会如此?老侯爷如此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三个儿子都是文弱书生也就罢了,三个孙子除了世子都有病。二公子好色,三公子阴狠,老侯爷真是倒霉。”青衣满脸无语。
朝离抬起手,给自己到了半杯茶,却没有喝,而是放在手心里把玩。
茶水在杯中轻晃,将杯壁沾染了一些水渍。
片刻,她才缓缓开了口。
“你觉得镇北侯府的地位如何?”朝离问了一个问题。
青衣歪着脑袋想了想,“侯府的自然地位超然,手中握着兵权,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只是小姐,这些与侯府的几位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朝离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边,目光落在了对面那两棵合欢花树上。
“傻丫头,树大招风,更遑论是侯府这样手中掌握兵权的家族。你看往日里世子走到哪儿,哪儿都是数不清的恭维,就连王爷们也会给他面子。问题就出在侯府一脉上,说到底也是皇帝惯用的伎俩,乃帝王之术。”朝离淡淡地回答。
只是她的回答让青衣越发不理解,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青衣还是不懂。”
眼见青衣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