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她每一次出剑,方位变幻莫测。
而且,她每一剑出去,都是指着余九绝难防守到的空隙,很辣无比。
一招接着一招,很快便叫余九逸左支右绌,乱了阵脚。
事实上,在赵敏眼睛被封之后,二人此刻差距已然不大。
只是余九逸一心想着换个位置,出手是三分进攻,七分逃走。
而赵敏却早已想到了这点,一招一式,都是忘我的杀招——
刚好将余九逸的想法利用地淋漓尽致。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应当还击之时,已经太晚了。
赵敏的剑已经飞向他的胸膛。
一声惨叫,鲜血迸出。
淅淅沥沥地滴下,染红了这苍苍大地。
可是这受伤之人,竟是那稳操胜券的赵敏。
“谁……?!”
她忍痛转头,猛一瞥身后。
却见到一个虚弱至极点的白衣女人,面色惨白,伸手扶着墙壁,几乎就要跌倒。
惨淡憔悴,却不掩其清绝之国色,这样一个病恹恹的美人……
可她的手却握着剑,一柄沾满鲜血的宝剑。
“李寒衣……!”
赵敏大惊,她此刻满眼惊骇,甚至顾不上腰间伤势了——
那深不可测的东方教主,她分明曾经说过:
这李寒衣中毒之后,就算能保住性命,也不过是个木偶傀儡而已。
她能苟延残喘,躺在床上如朽木,已经是算她有极大气运。
若非如此,她也不敢只带两名宗师高手,便来抓捕剑仙。
怎么此时,她竟然还能行动,还能使出剑术伤我!
剑仙出手,赵敏此刻哪里还敢恋战,她伸手封住伤口穴道,飞身逃往荒野。
“不行……!”
李寒衣还要追赶,身子一晃,却已经扑倒在地。
“姑娘!”余九逸慌忙扑上,将其扶住,“你,你怎么出来了。”
“还不是……”她勉强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