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了。
李寒衣向前栽倒，磕头似得扑在地上，双眼越瞪越大。
随着口中发出“呃呃”之声，身子也跟着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饶……饶命……”
喉咙里，她挤出发出细弱微小的声音。
余九逸蹲下，摸摸她的脑袋：
“别急，活命的办法已经告诉你了。”
“我们做镖局的，从不谋害旁人的性命，更不会抢人的财物。”
“恰恰相反，不要他人来抢我们的东西，不害我们的人，便是谢天谢地了。”
“只要你履行承诺，大家都是朋友。”
李寒衣此刻知道自己命在旦夕，而唯一活命的机会。
就在眼前这人手上。
她哪里还敢还嘴，只是颤声道：“镖头……救我。”
余九逸微微一笑：
“好说。”
“只要乖乖听话，伸出舌头就能呼吸了。”
李寒衣如梦初醒，赶紧吐出舌头，呕吐一般地把它拼命伸长。
而随着这舌头出口，她的喉咙也陡然松了。李寒衣大喜过望，赶忙深吸一口气。
一股清凉气息猛地灌入喉咙，浸润心肺。
她从未感到如此轻松畅快。
便是过去一剑入宗师境界，也未曾有此刻这般直冲头顶天灵的畅爽。
她慢慢爬起身来，张口喘息着。
虽然双膝仍不能离开地面，虽然双手仍然被束缚，可是此刻自己得以呼吸。
她便感到，此生未曾体验过的自由快乐。
只是吐着舌头，颇为不雅观，只是此刻脑中缺氧，嗡嗡作响之际，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余九逸伸手，轻轻捏了她的小舌：“现在能不赖账了吗？”
“你……！”她口舌被制住，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是“唔唔”地摇着头，流了他满手的口水。
“罢了，”余九逸笑笑，“看你这样子……”
“一时半会儿，恐怕也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