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逸穿上衣衫,从那马车车厢里钻出,一跃坐回自己的名马“赤电”上。
虽说刚才那车厢里春色满园,温暖柔媚。
可他骑在马上,却仿佛被训了一整天的弟子一般,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若说为何——
今天被拉入车厢的时候,李寒衣咬了他的耳朵,火热的呼吸便送入他的耳道里。
“你小子,白天的时候拒绝我,很神气啊……”
“你想学我的武功?”
余九逸一下来了精神:“是!”
“呵。”她冷冷一笑,“那好啊,你知道我的情况,我也知道你也不过是个没入品的武人。”
“你帮我一次,我便传你一句话,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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