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师父不师父的，你要学我就教，这没什么的……”
“如此精妙超凡的技艺，你肯教我？”
“精妙超凡？哈？！”姜炎笑着连连摇头：“从前有个神射手，百发百中，他在集市表演，例无虚发，众人都叫好，唯有一个卖油老翁不屑一顾。神射手大怒，说你行你上啊。老翁直言，我上就我上。说着，他把铜钱放在瓶子上，舀一勺油高高举起灌下。那油凌空落下一条线，刚好注满油瓶，铜钱无一滴外漏。他道，无他，唯手熟尔。”
老王一听，连忙拜道：“师父就是师父，通透……”
咕咕咕！
姜炎肚子饿了，很饿。
老王笑笑，连忙从后面把一大盆新鲜水果蜂蜜干果之类端上来。
他立马就狼吞虎咽。
“师父，这石头扔掉吗？”老王问道。
“我行医有规矩，必须收费。不过我只治动物，动物没钱，就留些东西当做报酬。多多少少都是。这羊毛和这羊粪石，都是我的报酬。”
往后一段时间，姜炎便住在了这里。
每日天刚亮，老王就笑嘻嘻地守在门口，以请安的名义把他叫醒，强行让他去授课。看着老王如此好学，姜炎也乐得教。这种关于外科的课，深奥倒是不深奥，但无比繁琐。现代医学已经能把人体大部分解析透彻，但要学会就得全部背下来，想要学会，还得经过数年临床观察手进行辅助、再进行主刀。
这都是时间积累阅历，没任何技巧可言。
但他对老王那天展现的“针灸麻醉”很感兴趣，于是加以询问。
“哦，这个啊，其实很简单，我称之为‘十三针’。师父您这段时间，讲得很好，很详细，但是还有一点没讲，应当是您故意忽略了，那就是经络与窍穴。”
“经络与窍穴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只治鸟兽，不治人，不清楚鸟兽的。”
“这样么？倒也不是问题。”老王捋着胡须道：“只要打通自身经脉，将五脏经脉与五官贯通，气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