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觉得自己能和野兽再斗三回合。
幸亏现实叫她冷静,尤其是四个随身背包同样又是口水又是淤泥的,臭不可闻。
让她谢天谢地的是背包没有人操作是打不开的,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储备粮和野兽的唾液混在一起后的效果。
所以背包只是外表脏兮兮,里面依然干净如初。
程清本来要再用湿泥裹一遍自己去去味,但想起游戏系统关于大嘴野兽是史上最大捕食者的提示,最终坚挺的顶着一身臭味再次出发了。
既然是凶残的捕食者,那么它的口水应该也有驱敌的作用,她相信一路上不会有随便不长眼的野兽再来偷袭她了。
程清给自己洗了个脑,免得长期找不到水源自己被臭气逼疯了。
她的策略显然得到了应证,走出树林约有1个小时,在此期间,她只看到了灰尘滚滚和蹄印深深,证明路途中有什么来过又措不及防的走了。
她现在果然成为了动物们避之不及的存在。
程清一路上都徘徊在洗与不洗的纠结中,直到最终跟着蹄印找到了一个小河流,她也成功把自己腌入了味。
居然……洗不掉了!
站在河边不停撩水的秃头女孩眼眶红红,是熏得。她可以接受自己秃,但不能接受臭到把自己熏哭的程度。
没看原本赖着程清赖的紧的程家两小只都学会了自力更生,倒腾着小短腿努力跟上她的步伐,绝不往她肩上爬。
程清瞪着对岸的几头体型相对娇小的动物们,严重怀疑它们是为了甩开她,故意绕了圈子。冒险者地图上,只有她到过的地方才会做出小脚印的标记,这片平静的河流明明距离树林中心并不远,偏偏她又走了小1个小时。
她目光阴恻恻的望向时不时悠闲慢步或喝水的动物,磨刀霍霍。
当然,在不确认河底有没有凶猛野兽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乱动的。
况且这条河远不如表面的平静,程清尝试的将岸边的一棵蒲叶形的小草拔了下来,随手往河面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