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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悲伤甚至连不开心这种情绪都找不到。
这让他有一种全力一击打到了空处的感觉。
冲着麻子脸小弟使了个脸色，示意他说点什么。
得到颜色的麻子脸立刻换上了一副嚣张面具，大摇大摆地绕着墨白转圈子。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墨白同学准备拿去比赛的破烂，不得不说，这破烂的模样很有古董的样子。”
“我真佩服你……”
麻子脸嗓门洪亮，一开腔就吸引了多数人的注意。
很多古董刚出土的时候表面都裹着这样一层泥土和锈迹。
他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
不过，众人也觉得疑惑不解。
这家伙不是王宣皓的狗腿子吗，怎么帮着墨白说话。
意识到众人的目光向着他聚拢。
麻子脸卖关子似得抛出后半句话：
“我真佩服你的眼光一塌糊涂。”
“这套铠甲外表锈迹斑斑，可你用铲子刮开后，里面颜色鲜丽，丝毫不受空气氧化的影响，你这铠甲不会是上周的吧，哈哈哈。”
“和我老大选出来的清代钟表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
麻子脸说完，放声大笑，很是不屑。
很多不明所以的学生跟着一同大笑，稍微懂点古玩知识的人都知道，刚出土的古玩因为空气的锈蚀，表面都破破烂烂。
表面颜色如此鲜丽的，只能是假货，造假的技术还很低劣。
同情，怜悯，不屑……
种种目光投向埋头清理残屑的墨白。
王宣皓暗戳戳给了麻子脸一个嘉奖的眼神，这回倒是派上了些用场。
“你是不是觉得你赢定了，觉得你手头的假货垃圾能和我选出来的灵宝相提并论。”
终于清理完的墨白站起身，越过小丑麻子脸，直接与王宣皓对视。
“那还用问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我都觉得给你的破烂打分是对宁老师的一种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