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低垂,楚然也没有回家。
这一天的“心动”让凌颜心悸、也让楚然恍惚。凌颜仿佛感受到了楚然就此以后不再理自己,这让他害怕……
……
……
‘冷静’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他俩中没有一个人是愿意提前示弱的,都哽着脾气不理对方。
虽说这件事并没有一方是错的,但两人就是‘默契’地撑着自己的面子。
……
“别不理我啊!”凌颜看着楚然坐在书房的背影,心里叫嚣着想说出这句话。
这几天,凌颜一直坐在自己卧室里的桌子上做题,不主动去找楚然问题,楚然也同样没有主动去找他。
外面的书房就这样空了出来。
楚然的画稿用的是A3的纸,正好占了一小半的区域。而一堆铅笔尺规和针管笔则乖乖地堆在桌面的另半边,素描画板斜靠在玻璃墙角。
该说这个书房给楚然用的正正好吗?
书桌上专心画图的人美,窗台上摆放的花也美。
那株山茶花显然被杨母养得很好,到了三月初都还在开着,经常修剪让它长得绿、开得艳,只是刚开始养那会儿花苞掉了不少。
太阳从东边照着,一缕缕光钻进室内与楚然融在一起。
周日没有课的楚然,睡了会儿懒觉就起来做作业了。
而现在距离上次‘吵架’已经过去一周了。如此柔和的氛围,实在是让凌颜忍不住想要求和。
“哗啦——”书房的玻璃推拉门被凌颜打开了,他不像平常那样直接走进去,而是乖巧地站在门口等着。
推门的声音‘轻’而‘长’。楚然自然听到了,但她没有转头,始终专心致志地画着笔下的图。
站了有5分钟吧。
楚然将画草草收尾,放下笔和尺子,抬头看他。
这一刻,楚然的眼里只装了他一个。
这样的想法让凌颜在心里酝酿了好久的话脱口而出:“我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