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你伤如何了。”许成杰伸手想拉碧落的手。
“多谢夫君挂念。”碧落客气躲开,借机给许成杰倒上茶水,柔声道“夫君,喝茶。”
“夫君,最近芸儿胸口闷的慌,想起幼时寺庙的大师说,我居住的院子附近可不能有超过年的老树。”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那芸儿院子可没有老树,想是芸儿多虑了。”
“夫君?我也不想多想”碧落娇笑着,轻轻捶他,“你可不能笑话我。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顺势做在许成杰的膝上。
“好,依你,依你。那你想去寺庙拜佛上香吗?”许成杰不以为意道“你如果想去,我叫人去安排。”
碧落眼底划过几丝冷笑,脸上不动声色:“寺庙,芸儿不想去,我倒是想出来怕夫君不开心。”
“夫君见后花园哪几颗大槐树,感觉阴森森芸儿看着不舒服。而且我听说上一任主人就撞死在槐树上。我每次经过哪里都感觉有人在窥探我。”
碧落眼见许成杰温煦的笑脸渐渐变成僵硬,嘴角向下但是强撑着笑容,可能他自己也没察觉出森冷面无表情“芸儿,后花园的槐树可不能动。”
碧落起身“为什么?”
许成杰“那槐树有利于家宅安宁,我不同意动它,都是你自个的臆想,入住前宅子可是请高人算过。”
“夫君,可是我的身体的确不舒服啊?”碧落不依不饶道。
“只是你的心里作用罢了,好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许成杰不耐烦,摔袖走路去。
槐树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笙小爪子挖着地,把土从洞里讨出来,努力了好几天挖出一臂那么深的小坑,小鼻子嗅嗅,确保味道从下面透出来。
只有风吹树叶哗哗的响声。
许府邻居是兵部侍郎—袁从,许成杰这次被圣上外派做巡府大臣也多亏了袁从的举荐。
许成杰邀请袁从到许府办宴会。
袁从是个富态的中年人,许成杰和袁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