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他已经见过一次了。
在他第一次入住唐宁街,成为首相的那个晚上,对方也是这样突然出现,那一次伯纳一同在现场。
“怎么还有无关人员,我明明通知过你——”巴蒂·克拉奇挺立在原地,皱着眉,张口就是傲慢至极的言语。
“我没有必要遵守你的通知,并且我有权利决定谁能进入我的房子(唐宁街)。至少在座的两位绅士知道进入别人房间前要提前敲门,而不像一些人突然的冒出来。”
闻声,办公桌另一边的伯纳立刻微笑着紧了紧自己的领结,而汉弗莱爵士——他还在掉线中。
“.”巴蒂·克劳奇懒得和这愚蠢的麻瓜首相互相扯皮,他简要的开口,直言道:“意大利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联合会要求各国麻瓜政府协同处理这件事。
事关百万麻瓜,伱们必须拿出一个完善的章程,协助我们将其掩盖过去。”
“掩盖过去?”一听这话,首相哈克先生只觉得一股怒火直窜头顶。
与道德真空的内阁秘书汉弗莱爵士相比,哈克先生还是有些道德遗存的,虽然不多,但也不时会拷打他同样不多的良心。
百万人受灾,这是什么概念?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欧洲就再也没有爆发过如此巨大的灾难。
面对完全是巫师自己弄出来的灾难,他们不想着帮忙,反而找上门来要求他掩盖?
呵呵——哈克先生觉得自己该给汉弗莱爵士道歉了。
跟眼前这位巫师先生比起来,他简直是活圣人!
他要发火——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在场的四人目光都转移了过去。
他们看见房门被人推开。
一位银白色头发,雪白的胡子齐腰长,甚至都能塞到腰带里,蓝色的眼睛,戴着半月形眼镜,披一件拖地的紫色斗篷的老人走了进来。
邓布利多!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他平静的说,走入房间,身后的门轻轻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