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没有鬼。”陈之韵脱口而出,这仿佛就是根植在他脑子里的回答。但回答完后,想到自己的事,又添了句:“但也会有常理无法解释的现象。”
“您说得真好,就是有常理无法解释的现象,我就是。”当真正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口的时候,莫与宁还是十分忐忑,她感觉自己手心出了汗。
但她有种感觉,师傅会是除了方丈大师之外,唯一能理解她的人。
“我的家在国都,我的哥哥在他十岁那边跟同窗出游的时候遇到洪水,他不慎失足掉入水中,我母亲疯狂地寻找,却不幸染上时疫丢了命。”莫与宁淡淡地陈述。
但陈之韵只听到开头,眼底就泛起了心疼。
“后来,母亲生前的一个好友将我接到了她家,她对我很好,像女儿一样好,在她家,我从孩童长成少女,然后成了那家的少夫人。”
说这段的时候,莫与宁压下了心里杂陈的五味,过滤了一些人一些事。
看了眼师傅,她此刻正如自己所料,已一脸震惊。莫与宁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后来我怀疑有人给我家人下毒,为了保护他,我悄悄换了酒杯,虽然酒水被倒进我袖口,但我仍然没熬过几个月。”
简单地描述完自己的一生后,莫与宁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她想让这杯水压下心底的各种滋味,也想压下不安。
她没敢跟师傅对视,而是等着师傅的反应,如果师傅不信,那她就跟师傅“坦白”这个只是玩笑。
陈之韵听完后,手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震惊,也太过激动。
她没有想到,这个坚持拜自己为师,还勇敢地将自己救出狼窝的小姑娘,会跟自己有如此大的缘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
陈之韵没有想过她是为了骗取自己的秘密而编的故事,因为哪怕这姑娘已经刻意轻描淡写,但她能从她的眼神、表情以及肢体动作,看出她的怀恋、纠结、痛苦和释然。
她站起来,走到莫与宁身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