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昨日天生异象,定是此人现身江湖的征兆,此人乃天煞孤星,不能久留。”丞相刘寄年义正言辞地说道。
“刘相是老糊涂了?萧溟轩是朕的皇侄儿,你让一个叔叔亲手杀死自己的侄子,你作何感想?”
“皇上的家事便是国事,怎可以平民百姓的亲戚关系论之?萧溟轩不死,陛下的江山必定不稳!”
“刘相为国事操劳必定是劳累过度,来人将刘相送回府中休息三日吧。”
“陛下,请三思!陛下...陛下...”刘寄年被卫士拖下去,嘴上仍说着话。
东都侯府中。
“父亲,陛下今日所言有几分真?他真的不想杀了那和尚吗?”李成明问道。
李邺舒了一口气,冷笑道:“陛下比任何人都想杀了他,但是以什么名义杀呢?以什么理由杀呢?若真的以天子的身份处死他,如此一来陛下定会落下一个暴君,残害血亲的名声。刘寄年这老糊涂就是想不通这一点,食古不化的老东西。”
李成明方才明白。
“上次和那和尚谈得怎么样?”李邺问。
“原本他还答应与我联手合作,半路遇到一个商家的小子,便临阵脱逃反悔了。”
“商家?你是用什么条件与他谈的?”
“我说若他不同意,我便踏平麒麟山,血洗寒潭寺。”
李邺听闻,手上的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李成明自知自己大约是做错事情了,语气变得结巴:“怎...怎么了?父亲?”
“你带人围了那寒潭寺了?”李邺神情紧张。
“没有,我唬他呢。”
这时李邺才轻微松口气。“你知不知道这寺庙是谁修建的?你动了他,怕是我们家怕是有难了。”
“不就是一个破和尚庙吗?”李成明不解。
“这个和尚庙来历可不简单,不然这萧溟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也不用我们费尽心思去找他。反正这个寒潭寺你就别去,这和尚也无需我们出手,想杀他的人可不止我们一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