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国呵斥的黄猿,赶紧用激光融化冰层,将鹤放了出来。
“咳咳,哪里又出错了。”鹤愤愤不平地说。
“你没事吧。”战国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失态。
他真恨不得冲上去,跟阿蒙拼命。
“冰冻时间不长,没有大碍。”鹤说。
“啊啦啦啦,好像闯祸了。”青稚摸着后脑勺。
不过这次没人怪罪,他跟黄猿都犯了错,说明这事避免不了。
他们看向行刑台,阿蒙也眼神玩味地看着他们。
双方对视之下,海军高层们竟有心虚的感觉,真是耻辱。
这场对决,貌似又是他们吃了瘪,还不知道阿蒙又要怎么报复呢。
“赤犬呢?”战国最先反应过来。
“他在那发呆呢。”黄猿撇撇嘴说。
今天忘了看黄历,还真是不宜上班呢,可别因为这些事扣了工资。
不过有时候,他还真的挺佩服上班狂赤犬的。
只要有事情做,赤犬可以全年无休,真可怕啊。
而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在上班时间发呆。
“他在看流星火山。”鹤说。
语气中带着担忧,难道又要重演遍地岩浆的一幕吗。
战国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担心也是多余的,赤犬一向不是机械地服从命令。传我号令,全体做好防御准备。”
海军们早被吓破几次胆了。
智将元帅屡屡出错,而承受代价的,往往是士兵们。
因为底层的士兵最弱小。
大家听到号令,一时却不知道如何防护。
偌大的广场,早被雷劈火烧的破败不堪。
人数众多,又上哪里去寻找防御呢。
不少士兵,干脆手拉手挤在一块,本着死归死,能有伴一起上路就好的心态。
胆小的海军,直接捂着脑袋趴地上。
就好像靠双手就能抵挡滚烫的岩浆一般。
“该死,又要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