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傅如今身处司州,若是前辈能够带晚辈走一趟,前去司州探望一番师傅的话,莫说是当徒弟,就算是当儿子当孙子,做牛做马,晚辈也毫无怨言。”林旦决绝地说道。
而姜邬道显然被林旦这番话给唬住了,悄声问道:“你的师傅是何人?”
林旦有些为难,“晚辈不敢直言师傅的名讳。”
姜邬道琢磨了一番,而后在林旦坚定的眼神注视之下,缓缓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把你带去司州去见到你师傅后,你就得拜我为师。”
林旦点点头,“不过在动身之前,晚辈还有一件事非要完成不可。”
“何事?”
林旦望向远处的群峰,而后目光逐渐回到老者身上,“实不相瞒,晚辈来苗疆便是为了一个女子,她是我的徒弟,不过却被姜子川掳到苗疆来了。”
姜邬道在听见姜子川的名字后,瞬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一双慧眼看向林旦,“姜子川?那小子会干出这种事来?”
“晚辈不远万里,从荆州奔赴至苗疆便是为此而来。”林旦咬牙述说道。
先前林旦在听到这老者也姓姜之时,心中不免一颤,姜姓乃是执蛊一族中的大姓,也就是与姜子川同脉之人,因此难免会偏向自己的族人。
姜邬道观林旦神色不似作伪,叹了口气后说道:“若真是姜子川的所作所为的话,恐怕就连我也很难阻拦他,这些年来他做出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可姜邬道越是如此,林旦眉眼之中胁迫之意愈加浓烈,“若是前辈要阻止晚辈夺回自己的弟子的话,还请现在就动手吧。”
姜邬道叹了口气,说道:“世间哪有非黑即白之事,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先随我回住处暂住一宿,其余的事情等明日再议。”
姜邬道言语中虽然对林旦并无恶意,但其中不愿让林旦插手姜子川之事的意图也不言于表。
林旦却并未因姜邬道这一番话而动摇,自己如此辛苦便是为了夺回唐荟,岂能因为旁人的一句话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