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不仅武功高强,人也很温柔呢。”
这间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左右各一间房,正中一间正房。
荠子缓缓推开正房房门,迎面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两鬓霜白,眼神浑浊,与林旦记忆中的那个老头相去甚远。
荠子看见拄着拐杖的老人后,忙向里跑去,还大喊一声:“老爷!您怎么能下床呢,还没有穿好衣裳,着凉了怎么办?”
随即将他手中拐杖夺下,扶着这位已至暮年的老人重新坐回床上。
像是知道拗不过荠子一样,他双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跟随着荠子的牵引重新回到床上,背靠床头半坐着。
大床上铺着的金丝纹蟒绒被与昔日林旦在荆安府中的用度差不离。
回到床上后的老人好像才看见站在门口,遮挡住日光的林旦和唐荟两人,他不急不忙地向荠子问道:“这两位是何人?”
荠子替老人捋了捋满是褶皱的被褥,答道:“这二位是南安大人特意请来保护老爷您的。”
老人在听见南安的名字后,浑浊的双眼罕见地露出一丝光明,但随后又陷入混沌之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林旦看见躺在床上的这人已经衰老得不成样子了,虽然容颜与记忆中的那个老头相差无几,但却气若游丝,神色衰竭。
林旦走到床头,荠子罗步微移,一只脚隔在林旦和床上老人中间。
先前南安吩咐荠子时曾对她说道:“你可以完全相信林旦和唐荟。”
但让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来保护自己和老爷,荠子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心中仍然有些芥蒂。
只见林旦向老人问道:“刘老爷?您还记得我吗?去年冬天,咱们在荆安府门前见过呢!”
老人摇了摇头,这一辈子他见过的人太多了,更何况一年之别对他来说已经是再遥远不过的距离了。
荠子脸上遮掩不住忧伤,向林旦说道:“老爷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每一次寒冬都是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