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他也不知今日的决定对不对,但他自觉没有愧对自己本心。
人活着,问心无愧就好。
他不想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样其他人也不想,这就需要有人牺牲,如果自己的牺牲能改变这一切,他又何必执著呢?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伟大的,是无私的。
“希望如系统所说,我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捋了一捋心绪,扭过身去,手中便多了一些东西,破伤风针水,针筒,一些外敷药物,这是在须臾之间从百货商店里购买出来的,他赊账了。
“莫怕,我答应过救你们阿母,就一定救,就如你们当时救下我一般。”李肇对着他们笑了,笑着很实诚。
两人顿时热泪盈眶。
几个呼吸后。
三人缓缓走向妇人茅屋,风伯还没有走,见到李肇去了如此久才回来,不免讽刺出声:“你不会是怕了吧!怕了还信口开河?这是你自找的,痉症乃绝症,无人能治.”
顿了顿,又说:“除非吾师出手。”
他曾到过上林苑,自然是认识阳庆大医的。
至于是否真拜过阳庆为师就无人得知了。
反正李肇没有见过这个人。
“是吗?那你可知阳庆之师何人?”
“自然是上林苑之主,他可是了不得的人,当然,如果吾师祖来此,此症更不用说了。”风伯神气地说着,就仿似上林苑之主真的是他师祖。
“你可见过上林苑之主?”
“嘿嘿!”风伯虽已过不惑之年,此刻却得意得像个孩子,“当然见过,还和他说上话呢?”
愈发神气。
李肇眼睛微眯,审视着他,问:“既然你见过,可知上林苑之主年纪几何?长相如何?”
风伯更不屑,仿似提及师祖就是无上荣耀:“乃师祖很年轻,身段略显瘦弱,却是俊逸非凡。”
“那你觉得我年轻不?俊逸不?”李肇特意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