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才十几岁,像这个年纪,其他权贵的孩子还在玩耍当中,他应该也不例外,又怎会知道朝政呢?看来他之所以知道扶苏被人蛊惑,应该是预知能力。
朕不该问他呀!
李肇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继续说,“但我瞻哥才能出众,是我的两倍,陛下可以问问他?”
“你......胡扯!”
一提到李瞻,嬴政身子一麻,有种恶心感觉。
他,生活糜烂,剽窃书诗,是才能出众吗?才怪。
这小子怎么回事,竟然拿李瞻来恶心我?
嬴政腹诽。
下一刻,李肇的心里活动又传出:叔父可是叮嘱过我,陛下问什么都不要说,要说就多提瞻哥,为他美言,叔父,我可是做到了。
你?
嬴政一头黑线,心里暗骂李斯这个混蛋,提他儿子?他儿子是啥鸟他不清楚吗?可怜这孩子呀!被李斯欺负得连话都不敢说。
一时,嬴政泛起同情心。
“不过,话说回来,扶苏性子太急了,说话不过脑子,一根筋,这样的事情也敢拿出来奏?”
哦!
李肇的心声再次传出,嬴政听之心中一动。
“首先,抑商是国情所致,时下大秦急需巩固政权,打击六国余孽,必须要抑商,否则商业兴盛,会大大制约国朝统治,于国来说并非好事,这不是主要,主要是,如果商人中夹杂着六国余孽,一招让他们得势,纷争必起。”
咦!
嬴政听之,甚为惊奇,这个解释很中肯。
“当然,取缔抑商也不是不可以?”
嬴政眼前一亮,这话可是说到他心坎里去。
作为大秦的帝,国境内发生的事儿他心知肚明,六国未统一时,商业何等兴盛,处处是繁华,但抑商政策一出,正如扶苏所说,确实凋零了,对一个国家来说,的确不是好事,但,真要取缔抑商,却不是易事。
为此,他一直头疼着。
“不过首先要将农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