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当真!
那俺且问你等,可识得一个青衣皂帽扮相的小厮?
那人生得眉清目秀,两眼灵光,是个惯于顺手牵羊的偷盗儿……”
话音落下,不待张三李四搭话,鲁智深也闷声道:
“嗯!你俩个且好生想想,是否见过那般模样儿的人!
若是知道他的消息,就速速说出来!
洒家做主,定与尔等厚赏!”
张三摇头道:“七老爷描述的那般模样的人,在这东京城里,直是太多啦!
想那些官宦府宅里的下人厮仆,不少人都是这种打扮!
仅凭这些,小人们还真寻他不到!”
李四也摇头苦笑道:“要是能知道那厮的身形容貌,或许还有些许希望能找寻到他的落脚处!”
阮小七听了,不禁皱眉仔细思索起来,那个偷盗大寨主王伦白羽扇和恶来典韦凤翅金戟的小偷,到底是什么模样!
“王伦哥哥也说了,要寻到那厮,还须看机缘,七哥也休要着急啦!”
鲁智深见状,摇头说了一句,又看着张三李四问道:
“别人的行踪你等不熟,那高衙内呢?可知那狗泼才最近常在哪些地方晃悠?”
“俺知道!”
这一次,李四先开口道:
“自打那高衙内,常使唤狗腿子来寻我等的晦气后,小人便使人密切监视着那厮的行踪!
为得就是来日,好寻他讨还回来!
这些日子,俺发现高衙内那厮常常去前城胭脂巷里,纠缠一个唤作仲若冰的女子!
师傅若要寻他,只须堵住胭脂巷两头,定能把那厮来个瓮中捉鳖!”
鲁智深听了心里一喜,遂后又满口愤懑道:
“早知道,昔日暴揍那狗泼才时,直接一拳将他打杀就是啦!
没得留着那狗贼性命,还敢到处欺男霸女!
那腌臜撮鸟儿,都是甚么时辰去胭脂巷里晃荡?”
李四说道:“据俺派去的人观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