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对那姓占的不爽,但是也无可奈何,有白鹤长老在,谁也不敢造次。”
“但是这小子到那雾松林禁地一走就是三个月,连白鹤长老都失去了耐心,逐渐撤去了护卫的高手,所以侄儿就想替上官将军出口气。”
“糊涂!”李同光骂道。
“出气也不能这般如此明目张胆的干吧!你猪脑子啊!前脚还敬为上宾,后脚就杀人家,你让其他人怎么看?你这不是给上官将军挖坑嘛!真是混账东西!”李同光恨铁不成钢道。
李弼低头不语,可是心中却怒火中烧。
李同光骂过了,气也消了一些,看着李弼心中有些不忍,自己并无子嗣,兄弟去世早,就留了这么一个独苗,自己早已视为己出,处处维护着李弼。
凭着自己在上官家的地位,上官将军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所以不断地在上官将军面前说好话,才有了李弼的现在。
于是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好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我不宜出面,本来我就与占公子不熟,表明身份后有可能会让他误解是上官将军对他不满。”
“所以还是你备上厚礼,亲自上面谢罪的好,态度一定要诚恳,人家要打要骂,你都要接着,不得反抗,否则你轻则丢官,重则丢命,明白吗?”
李同光说的不无道理,给上官将军出气也不能用这个办法,这回自己是闯了大祸了。
李弼垂着头,一副霜打的茄子,叫人备了礼物,带着二十来个随从直奔占府。
掌灯时分,暮鼓后,乌城宵禁。
李弼带着人沿着长街前行,两边商户早已关门上板,路上一片漆黑。随从军兵点起火把,照的人影绰绰,四周一片宁静,一个人都没有,前方再有半盏茶的功夫就快到占府了。
李弼心思完全没有留意周围环境,而是琢磨着一会儿见了占公子该怎么说。
旁边的一个小校催马来到李弼的身后,不安地说道:“李将军,有点不对劲啊。”
李弼缓过神来,问道:“怎么了?”